诉他。
“竟然没人埋伏。”姜铭突然觉得刚刚那顿饭吃的很轻松。
“那是因为陷阱早已准备好,而在那家餐馆,他们却没有十足的把握,除此之外,他们更加不想再上头条。”浅仓悠子讲明原因,再问,“还有什么?”
“我们之间是公仇还是私怨?”姜铭又问。
“区别在哪儿?”浅仓悠子想知道他的区分标准。
“若是为公,我便是非不论,出手无情。若是为私,可视情况而定。”姜铭坦诚布公。
“家父正野天一。”浅仓悠子说出这个名字时,很是骄傲自豪。
姜铭一下明白,“你们姐妹都随母姓?”
这是重点吗?
浅仓悠子瞥他一眼,“是的,不过我们姐妹同母不同父,你大可放心。”
放心什么?
姜铭不解,却也不问,只是告诉她,“你叔叔也死了。”
“我知道。”浅仓悠子咬了一下唇,“你可以继续问了。”
“还是先说价格吧。”姜铭却没有贪得无厌。
前奏已尽,该入正题了!
“你的命。”浅仓悠子很直接。
“我给不了。”姜铭很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