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第一次帮人包扎,纵天生灵秀,包出来的效果依然只能用一个字形容——丑!
默默把绷带卷起放回,再去看先前的东西,突然觉得熟悉无比,不再不相干。
那件衣服已经穿不下,也不知去了何处,留存可能只有这颗纽扣了。
橡皮只剩三分之一时,拿着别扭,用着不便,就随手丢掉……陋习不多,却被人用另一种方式记着,真是想气都气不起来。
将盒子一一打开,那些普通寻常的小物件,却将她刻意丢在角落的记忆,一一拾起。
最后她拿起一枚胸针,花饰已碎,漆镀也缺,唯一可称道的,就是擦拭的很干净。
那时她已有了恋人,才把他的心意摔成这样,也许当时破的不只是这枚胸针……想想现在的处境,算报应吗?
东西放回,翻起一旁的本子,那是一本本日记,纯手写,在那电脑开始大行其道的年代,实在太难得,捡出最早的一本来看:
八月六日,晴。今天是七夕节,可没等到晚上喜鹊架桥,我就见到了她,我想这是老天的安排,我一定要遵从。
(真会找借口!)
八月七日,说是多云转晴,可是天却一直阴着,我找了个借口跟她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