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紧握手中长剑,走的不慌不乱,新郎官都以为胡人打进长安了,所以才能碰到这队“溃兵”。
这样一帮人搅了他的队伍,新郎官自然不悦,更让他觉得刺眼的是,他们居然还抬了一副棺木,外表破破烂烂,钉的参差不齐,一看就是这帮大头兵自己做的。
且不说做的好看难看,就说这大喜之日,你让我看这个?新郎官觉得被冒犯了,抬手向前一指,“将他们撵开。”
若不是迎亲不能带私卫,喜事又见不得血,他真想把这帮人都斩了,真是煞风景!
开道的健仆,听少爷令下,手执大红喜杖,冲过去赶人,可刚把棍棒举起,给人家一瞪,顿觉浑身发凉,噔噔噔连退数步。
“邪门。”一个健仆咽了口吐沫。
“再上。”另一个健仆提议。
十多个壮汉便举棍又上。
对面的大胡子手握剑柄把眼一瞪,大喝一声,“谁敢阻我边家军锋!”
暴喝之下,健仆又退!
新郎官面色一变,猛然回首望向婚车……幸甚幸甚,平静如昔!
转回头来,新郎官面沉如水,“此乃长安大街,不是城北大营,岂容尔等兵痞放肆!速速把路让开,若误了吉时,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