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他变化那么大,原来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但她感受终究没有沈霜琴她们那样深,因为在她心里,那终究是别人的事情。
这世间的可怜人太多了,她怜惜不过来。
只是妹妹看她的眼神,复杂的让她都读不出具体的意思来。
不管有没有听众,姜铭还在自顾自的说着。
“……一切在我睁开眼睛开始,似乎都要从头再来,所有的一切都要重新学习,读书认字,吃饭穿衣……我仿佛成了一个孩童,在一个漂亮老师的教导下牙牙学语蹒跚学步。那时候就连我父母都很担忧,因为他们怕我成为一个白痴。其实我更担心,如果成为白痴,我还会不会有饭吃……”
他这自嘲的话,引起了一片善意的笑声。
顾月华却嗔怪道,“看这臭小子说的,好像平时我有虐待他似得。他难道就不知道,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都是我的宝贝儿子?”
姜永年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自己的儿子,他隐隐有一丝骄傲。台上那是我的儿子,他面对这么多人,这么多政商要员,依然能淡然自若,侃侃而谈。
“……等到有一天,他们觉得我正常了。就拿出一份份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