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开了,走进来几个人。
其中一个打扮怪异的贵妇,一看到边宁睁开的眼睛,就激动的冲上前来,握住边宁的手,“小铭,宝贝儿子,你终于醒了,你吓死妈妈了,以后不要这么吓妈妈了好不好,妈妈……”
正在她打算喋喋不休的说下去的时候,边宁开口了,只说了一句话,她眼珠子就瞪圆了。
边宁问,“尔乃何人?”
贵妇被噎的够呛,好半天才回过神 来,死死盯着边宁,“宝贝儿子,你说什么胡话,我是你妈啊?”
虽然不懂“妈”这个字,但“儿子”大约听得懂,边宁不知这个女人为何认他为“子”,但他却实事求是的说道,“这位夫人,吾不识得你。”
那贵妇翻了个白眼,抡起巴掌就想给他来一下,但看到他头上缠绕的绷带,还是没下去手,只得回头去看丈夫和医生。
她的丈夫见边宁眼神 茫然,并不似在恶作剧,忙问身边的老者,“邹院长,我儿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神 智不清醒?”
那个老者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到病床前,翻开边宁的眼皮看了看,然后又仔细看了看他的伤处,还没等他说话。
就听边宁又问道,“尔等何人?此乃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