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替天行道,劫富济贫一把?”
严卓吞吞唾沫,搓搓手掌。
“少动歪心思 ,人家好歹帮过我们。”
樊爽在他肩头拍了一记,脸上有些不快。
“你要想死就尽管去,可别拉上我们。”
高学名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他平时不怎么说话,但每言必中,因此一般他的话,没人敢忽视。
严卓和樊爽齐刷刷向他看来。
“什么意思 ?”
“严卓,你手下虽说也见过血,但比起人家来,估计是差远了。”
高学名扶扶眼镜,眸射冷光。
“不能吧,从那小子身上可是一点杀气都感觉不出来。”
严卓有些不大相信,他的直觉虽然不如高学名,但自认不会差了那么多。
一个人杀没杀过人,他自信还是能看出来的。
“这世上有两种人,是不会散出杀气的。一种视众生为蝼蚁,一种杀人如饮水。遇上了赶紧躲,千万别作死的靠上去。”
高学名说着,拎起一只行李箱。
“咱们还是和其他人汇合再聊吧。”
说完当先向酒店走去。
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