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钱贝儿难得抓到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姜铭毕竟还要脸面的,说过的话自然不会不算,所以他——把钱西暮的酒抢了,“这坛归我,你找别的喝。”
能多喝一口是一口!
“你怎么那么笨呢!”钱西暮一愣,就开始数落他,“你把她娶了不就得了,到时候酒还不都是你的。”
姜铭放下酒坛,看看他,又看看钱贝儿,似乎在算计得失,计算这笔买卖合不合算。
“钱西暮!”就在这时,钱贝儿暴喝一声。
钱西暮吓得打一哆嗦,赶紧问,“嘛事儿?”
“我上回买那老鼠药呢?”钱贝儿似乎只是想找东西。
“你找那玩意儿干嘛?哪有老鼠敢到我的地盘上撒野!”就因为妹妹的抱枕被老鼠咬烂,钱西暮曾经展开过轰轰烈烈的灭鼠运动,现在方圆三里之内,连根老鼠毛都没有。
“当然是给你俩吃,也算本姑娘为民除害了。”别管姜铭是拒绝还是答应,钱贝儿都能气疯,所以还是在没有结果前打断的好。
姜铭默默喝酒,没有给出任何答案,但他喝酒度明显放缓,无它,喝完就没了。
钱西暮自然也明白妹妹的意思 ,讪讪一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