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姜铭脑中猛地浮上一个念头——他不是司马临风!
司马临风和他一模一样,都是景画为面,诗文做骨,谦谦在手,温润如玉的公子。
可司马临风绝无他这般豪气,更少了猜度人心之智。
“你放心好了,只此一碗,绝无二回。”赵允初比任何人更懂量力而行的道理,而况与姜铭共饮,这一碗够了。
“那就好。”姜铭也不希望有第二回。
夹两筷黄瓜下肚,待脸色好了些,赵允初才看着姜铭道,“真没想过我们还能像这样坐在一起喝酒。”
以前的姜铭,赵允初怎会放在眼中,更别提私院共饮,他可配?
“我也没想到。”两千年前,姜铭可从未想过魂穿千年,与人共饮。即便在当时,他也没想过自己的酒友是翩翩公子、诗画书生,他的酒友该是可纵马提戈、黄沙染血的男儿。
可如今……
苍天弄人,谁能奈何!
姜铭连饮三大碗酒,才把这涌起的心绪压下去。
看他饮酒如饮水,赵允初嘴角抹出笑意,“家里多的是酒,你不用喝的这般急……你来了。”
他最后一句,却不是对姜铭说的。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