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引得姜铭困意上涌,躺哪儿一动不动了,在他将睡未睡之际,一个电话把他吵醒。“喂?找谁?”
“是我。”沈霜琴低低的声音传了过来。
听她刻意压低声音,姜铭一下清醒,“出了什么事?”
听他如此急切,沈霜琴心中一暖,“没什么事,就是不想给父母听到。”
“那就好。”姜铭放下心来,“想我了?”
“没有,你都不想我,我才不想你。”沈霜琴矢口否认。
“谁说我不想你?现在就很想。”姜铭伸手在身边摸摸,冰凉一片,“身边没有你,睡觉都不舒服。”
不躺到床上,就想不起来是吧?
对他这种说法,沈霜琴很是不满,可也懒得和他计较,毕竟想听他说些好听的话,简直不要太难,何必为难自己?“打电话给你,就是跟你报备一下,我明天要去相亲。”
知道他是个霸道的小醋缸,要是相亲这种事不事先报备,日后给他知道,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乱子。
“相亲?!”不用等到日后,姜铭一听到,就满心不痛快,“相什么亲?”
“你别多想,就是应付家里,出去和人见个面,吃顿饭,不会怎么样的。”对他也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