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再说话,又去和酒较劲了,女人也没有再言,蹲在哪儿抱着酒瓶子,过好一会儿,就喝一小口,后来还不客气的抓花生米吃,姜铭也不去管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开口问,“坐着舒服吗?”
姜铭看看有些坑洼的青石,又瞄了一眼人家的翘臀,想了想,“你还是回车上吧。”
“为什么?”女人不解。
“冰凉梆硬硌得慌。”姜铭形容了一下青石的好处。
“正好。”女人说着,便坐到一堆酒瓶子旁边。
姜铭笑笑,“我忘了,你也是来找虐的。”
嗒嗒!
坐下之后,双腿悬空,脚下是滔滔江水,女人便拿鞋跟有节奏的敲打青石,“我和你不同。”
“哪里不同?”姜铭虚心求教。
“你是为了女孩子,我是为了家人。”女人声音轻柔,语气淡淡,“换句话说,你陷于小情爱里走不出,我自囚于牢笼放不下。”
“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一样的画地为牢,一样的自讨苦吃。”姜铭倒觉得两者没有区别。
“也对,或许只有复杂与否,而心境上的感受别无二致。”女人认可了他的说法,举瓶相向,“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