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不要这样。天』 籁 小』说ww w.
姜铭努力躲闪着,可还是被薛盼勾住脖子,挂到身上,没能跑开。
“装什么蒜,你亲也亲过,摸也摸过,这时候跟老娘讲授受不亲,你有病吧!”薛盼一边数落,一边伸手从他耳朵里摸出两个小塞子,摊在掌心里问,“这什么意思 ?”
“保护耳朵。”姜铭小声告诉她原因。
“怕我数落你,还是怕我骂你?”薛盼把耳塞一丢,顺手揪住他的耳朵。
“都怕。”姜铭实话实说。就以他做的事情而言,她不好好说他一顿就怪了,为了保护耳朵不受摧残,他才提前做了一点保护措施,谁成想还没派上用场,就让人家现了。
“切!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吃饱撑着了说你。”薛盼揪他耳朵一下,就把手松开,拉着他坐下,“说吧,怎么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一点都不坚挺,太不男人了。”
“……”你能换个说法吗?没有耳塞的日子,就要忍受这种痛苦,姜铭只能认命,“没有什么,只是想让事情变得简单些,不要把更多的人牵扯进来。”
笃!
薛盼不客气的敲他额头一下,“你是不是傻?你们俩结婚只能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