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铭看他一眼,“我现在又有兴趣了。”
钱西暮回瞪一眼,“你的兴趣来的不是时候。”
靳柔回头看他们一眼,放慢脚步,“其实都怪我了,在给病人扎针时,因为技术不到家,给人家造成了伤害,所以起了点小冲突。”
“关你什么事,那小子肥的跟猪一样,还有些浮肿,一时扎不准血管太正常了,你们护士长不是也没一针到位,凭啥只怪你?娘的,还出手打人,真特么不是东西。”钱西暮忙着帮她开脱,抱打不平。
“孩子受罪,作为父母,他们心疼着急都是可以理解的,倒是你,下手也太重了,把人肋骨都打断了。”靳柔虽然在说他,可语气里却没有埋怨生气的意思 。
“我没说不理解啊。”钱西暮诡辩,“他们心疼孩子,我也心疼媳妇儿啊,他们打你,我打他们,礼尚往来,谁也别说谁,你说对不对?”
“对你个头!”靳柔回头瞪他一眼,“谁是你媳妇儿?!”
“你!”这时候再不把名份定一下,钱西暮就是傻子了。
“我不是!”靳柔跺脚否认。
“你是!”钱西暮大声宣告!
“你无赖!”靳柔脸都被气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