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被底塞。
只是还没等他把小脚塞进被子,那只小脚就跟游鱼一样从他手里溜走,嗖的一下缩进被子里,再也不见。
姜铭转头,迎上那略带羞怯的眼神 ,淡淡一笑,“醒啦。”
慕容剑心点点头,下颏都把大灰兔的脑袋压扁了。
姜铭笑笑,“那就回屋去睡,这里容易着凉受寒。”
“嗯。”慕容剑心答应一声,把被子一掀,翻身下地,一手挟着大灰兔,赤着脚一溜小跑往房间奔。
“你慢点儿走。”怕她摔着,姜铭担心的道。
回答他的是关门声,看的他不禁失笑,这小丫头又闹什么?
向楼上看了一眼,他扭身坐到了沙上,感受着臀下的温热,嘴角勾出一抹笑意,自己这算不算鸠占鹊巢承人之惠?
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他把这点莫名的情绪抛诸脑后,开始回想今晚的事情,总觉得成非瑾的言行,无意中有着刻意,却又高明到无迹可寻,把欲拒还迎演绎的无影无形。
可若说那些高挂的贴身衣物是为了刺激他的荷尔蒙,那成双成对的洗漱用具以及刮胡刀,就是在往他身上浇冰水,把两种截然相反的东西摆在一起,是刻意为之还是自己想多?若是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