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移到床上,她不认为春雨能做到,而且作为丫鬟,是不可以违逆主子的意思 行事的,那么能够自由出入这里而又有能力做到这一点的人,除了连陌不作他想,可是...。
“小姐,您醒了吗?奴婢这就进来?”
沈清暂时抛开脑中所想,并非完全没有感觉,只是有些人注定不会有结果,多想只能徒增烦恼罢了。她唤了春雨进屋;“如今是何时辰了?”
“回禀小姐,现在已是辰时一刻,奴婢来伺候小姐梳妆吧。”沈清点头,眼神 掠过春雨的眉眼时稍作了停顿,虽然这丫头还和昨日一般对她恭敬周到,但沈清还是感觉出了她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