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他又看了看手中的画轴,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
连陌回了昭王府,对迎来的白慕只一句话:“叫朱由来见我。”
说完便进了书房,朱由进门叩拜:“世子叫属下所谓何事?”
“她如今在何处?”
朱由一愣,立刻反应过来:“我们的人最后一次现沈姑娘的行踪是在城外三百里的官道上,之后再无踪迹。”
连陌负手而立,颀长的身体挺的笔直:“限你三日之内,我要知道她的行踪,不然,自去领罚。”
朱由恭敬地作了一个揖,起身迅离开。
天景十九年四月二十四,这是金耀皇朝三年一次的祭天之日,所有皇室宗亲文武百官及其家眷子女都必须参加,天还未亮沈清就在玉梅的服侍下起身梳洗,她如墨的青丝拢在脑后松松的挽了一个髻,沈清制止了玉梅想要往她头上插的金玉钗环,她从盒中挑出一枚红玛瑙镶白玉兰步摇,斜斜地插在间,耳上戴着白石梨花耳坠,身着白底海棠撒花齐腰襦裙,外罩同色花纹的及地长衫,她肤白如玉,皓齿红唇,看得玉梅两眼直:“小姐,要是你的模样被这皇城的公子们看到,恐怕媒人会把我们沈府的门槛踩烂。”
沈清轻轻一笑:“别胡说了,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