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沉寂如水,那个女子在人潮中淹没,她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
连澈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同他并排占立:“子谦在看什么?”
连陌回过头,脸上挂着一抹难解的笑容:“你早就知道她的身份。”
连澈不置可否,只是苦涩一笑,带着落寞。
“知道了又能如何?”
城外二十里处,河岸边的小坡上静静地立着一座孤坟,女子一身白色素纱衣裙,间只戴了一朵小小的白绢花,午后刺目的阳光照射下来,她撑着一把青绿色油纸伞,臂间挎着一个小篮子,轻轻地走到坟前。
素手轻抚过墓碑的每一寸刻痕:“之宴,我来看你了。”
将伞放在一旁,她蹲下身点燃冥纸,白色的纸投入火中,火舌将它卷起,黄色的火焰熄灭,留下一片火红,再寸寸散尽成灰。
如同记忆中那个温柔的男子,不经意中他的温柔已入了心,他却如同瞬间绽放的火光,片刻凋零。
时光荏苒,记忆重现。海棠花树下的躺椅之上,林之宴一手支头已然睡了过去,身前长桌端正的放着一副人物画。
有女子走了过来,拿起画卷,画中人侧卧于长椅上,双手捧书,神 情怡然,微风带起的几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