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真的很介意我当初隐瞒身份的话,我可以向你道歉。”
他看着她暗夜中的脸,恨恨地说“我要的不是你的道歉。”
“世子,我并无义务向你解释。”
她转身就要回席,刚绕过假山的一块大石,紫金玉带的男子迎面而来:“沈小姐原来在这里,可有什么不适?”
沈清心下诧异:“殿中太闷出来透了透气,二殿下这是?。”
连澈笑的如沐春风:“也是随处走走罢了,沈小姐这是要回去了吗?”
“嗯,家父该担心了。”
连澈笑着赞同“那便一道走吧。”
沈清直觉不妥,但见男子眸色坦荡,自己推辞反而矫情。两人并肩而行,沈清突然想起昨日沈拓之事,她迟疑着开口:“殿下,请恕我冒昧,关于幼弟的一事...”
“沈小姐不必担心。”
“不,我是想请殿下从重处罚,不用顾及父亲的颜面。”
连澈不解的挑眉,等着她开口解释。
“幼弟虽是庶出,但父亲对他寄予厚望,我不求他飞黄腾达,只求他日是一位有责任有担当完她朝着御史府的马车走去,她本不打算在皇城多呆,更加不愿惹出什么不必要的流言和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