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其实她才是真正的冷漠之人。
天景十九年六月十九,景帝下旨封三皇子连澈为太子,授传国玉玺,令其择日登基,景帝却不知去向。
立连澈为太子本已在众人意料之中,但奇怪的是据说景帝最后召见的人并不是太子连澈,而是昭王世子连陌,至于具体说了什么,除了当事人以外,无人能知。
六月二十一,连澈入主东宫,于东宫苑柳殿大宴群臣。
众人将连澈团团围住,不住的说着一些恭维的话,连澈一脸谦逊之色一一谢过。
余光瞥见沈清进殿后闪身去了一边的凉亭后面,显然是故意避开前殿的热闹,他谢绝了众人跟上她的脚步,亭中的女子独自一人立在栏边,一身冷清。
连澈眼中带着藏不住的灼热紧紧锁住她的背影“你来了。”
沈清闻言转身,笑容温婉而恭谨:“见过太子殿下。”
“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你不必多礼。”
沈清淡淡的笑,实际对这样的应付存了厌恶:“礼不可废。”
一阵轻风拂过,将女子的身形勾勒的更加窈窕,亭外的玉兰花瓣片片掉落,一枚花瓣飘摇着停在了她的间,她却浑然不觉。
连澈走近她,伸手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