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快十九了,早已过了十五六岁最好的年华,而且还是个寡妇,而她,正值青春又甜美可人,何愁找不到富贵良人?
“你叫什么名字?”
小宫女嘴角翘起一抹迷人的弧度,低下头掩饰着心中的得意:“奴婢息染。”
“嗯,息染,很美的名字。”
听着沈清的夸奖,息染心中再次飘飘然起来,浑然没有察觉到女子眼底一闪而逝的冰寒。
待沈清入席,宴会已经开始,连澈一脸意气风的坐在位,见她进来,笑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一抹势在必得的决然之色。
金耀虽对女子约束甚多,但奇在每逢大宴男女并不分席,只按亲疏就坐,是以,席间男男女女,言笑嫣然,好不热闹。
一众的官员满面喜色的向着主位之上的人道贺,各色各样的祝酒颂德之词层出不穷,寒窗十年的文墨积淀在这一刻挥的淋漓尽致。
在这群热闹声中,三皇子连齐举着一张格格不入的冷脸一脸压抑的愤然坐在席间,平日阴鸷的眼中如今犹如黑云压城,他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案上的烈酒,偶然瞥见身旁对着连澈阿谀奉承的人眸中闪过冷冽。
沈清的目光和他不期而遇,她缓缓的绽放一抹绝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