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也没有人见过他。而母妃,五个月后,也因为生产时大出血而亡。”
他说这一系列往事的时候,除了那一声嘲讽,一直都是极为平淡,就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沈清张口,迟疑的问道:“那么,当初韵侧妃难产,是太子妃做的吗?”
连陌眼神 滞出一抹空白,他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你后来有再找过他吗?”
毕竟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抹去的。
“没有,既然那是他的选择,我何苦再去打搅。只是,如今同那人的出现,是不是一个笑话呢?”
沈清垂下眼帘,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安慰么,他那样骄傲的人是不需要的,同情,那更不需要了。
“我知道你不需要同情,你告诉我这些,到底想说什么?”
男子目光在烛火中有些飘渺:“我没有目的,只是单纯的想告诉你而已。”
“只是想同你分享我的过去,离你更近,哪怕这过去并不是那么幸福和明亮。你和他九年的青梅竹马,和他三月的夫妻之情,而我同你,现在什么都没有。”
沈清自然知道他口中的‘他’和‘他’是谁,也能猜到他话里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