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表姐你要摘花干嘛自己上去啊,找个下人帮你不就是了吗?还有你这一身,哪里还有一点大家小姐的模样。”周籍忍不住说道。
沈清翻了个白眼:“你当我真稀罕那什么花呢,我不过是在制毒,缺了一味引子而已。”
“那也可以叫下人去啊?这个样子跑出来,实在是…”有点不像样。
沈清瞪他一眼,“你当我愿意?随便一朵花都行的话,我还费个什么劲。”
“哦?这余姚花还有什么讲究不成?”周籍一下被勾起了好奇心。
她将口中饭菜咽了下去,“余姚花自然是没有什么大的功效,你看这里。”
她指着花枝上的枝节说道:“这个是寄居的鸡血藤的根和余姚树相接的地方,我要的不是花,是这个。”
“原来如此。”
周籍恍然,“难怪难怪…”
用毒方面,他着实是一窍不通。
不消一会,她已吃得有八分饱,摸了摸肚子,双手一展伸了个懒腰,“我洗澡去了,这一身实在是不舒服。”
说完也不理会周籍的回答,转身走进了卧室。
周籍目送她离开,口中也没停下,继续磕着手中的瓜子:“是该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