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说来,我与御史大人做着同样的事情。”
沈清心中一惊,按理来说,能够取连澈而代之之人非眼前男子莫属,又为何?
“我说过,我对那个位子没兴趣。”
“那….世子为谁所谋?”
连陌神 秘一笑:“说起来,这个人可是还欠着你一个天大的人情。”沈清心中一震,思 索间,有些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一直都是连澈一派的么?
“宫中生存,有时候眼睛看见的未必就是事实,若是如是人所看见的那样,缘何他现在还住在宫中?”
沈清这才想起,连襄生母身份低微,导致他在朝中也并无实权,早已行了冠礼却迟迟没有分封府邸,只得依附于连澈。
在他身边,身先士卒背了黑锅的时候也不在少数。
沈清之前还只当他们手足情深,可是纵观连澈登基以来,并未给连襄任何实质性的敕封,甚至于......连襄现在都还住在宫中,这实在是太不符常理。
想到这里,沈清心中有些不快起来,她自腰间拿出一枚羊脂白勾云玉佩。
玉佩晶莹洁白,通体滋润,无一丝瑕疵,淡淡的在手中出温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