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是没有由来的心烦起来。
过去这么久,父亲和连陌那里都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不知事情进展到什么地步,这样一无所知的妆态,实在是糟的不能再糟了。
“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
一道压低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连澈睁开眼,看了眼俨然熟睡的女子,随意披了件衣裳,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这么晚了,何事喧哗。”
王公公立即跪倒在地,“惊扰了皇上和贵妃娘娘奴才罪该万死,只是此事有关皇上血脉,奴才等做不得主这才吵醒了皇上,望皇上降罪。”
连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到底有何要事,快说。”
“适才湘嫔娘娘宫中差人来报,娘娘突然腹痛不止,有小产的征兆,这才斗胆请皇上做主。”
连澈脸色一变,斥道:“那还耽搁什么,赶紧宣御医进宫为湘嫔诊治啊。”
王公公磕了一个头:“是,奴才这就差人去请。可是娘娘口中一直念着皇上,敢问皇上可是要去看看湘嫔娘娘?”
连澈看了眼依然熟睡的女子,淡淡的吩咐:“摆驾春荫阁。”
又朝着门口的明樱和峭蕊吩咐:“小心伺候娘娘,有什么事来向朕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