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他解释。”
连澈不由自主的皱进眉头:“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殷先生若是问起来,你就说什么也不知道便是。”
“这样,能行吗?”殷洛不确定的道。
连澈一摆手,脸色有些不好:“有何不可?这件事情,长老也是同意的,对蓬莱来说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殷洛见他不奈,生怕他再恼了,连忙讨好的说道:“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是洛儿不懂事了。”
见她认错,连澈的脸色这才好了点。
“事成之前,你把那个于小蝶给看紧了,不许她再去招惹清儿。”真是个没脑子的女人,惹谁不好偏要惹他的清儿,若不是看在她还有点作用,他早把她解决了。
一抹不甘自眸中闪过,殷洛低低的应了声是。心里不由的酸楚起来,于小蝶说的对,不过就是个狐媚的女人罢了,还是别人的女人,为何你就是对她念念不忘?
蓬莱的天黑的早,转眼间又到晚上。
用过晚膳,沈清照例去了姜静琬房间。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番施针已有了默契。
细如牛毛的银针自疤痕交错的肌肤上取下。沈清小心的将针洗净,放回药箱。
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