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他剥了,全身上下估计割不下几斤肉。
“嘚!装什么装,就你那破成绩,学校巴不得你赶紧走人!老实交代,是不是为了你那叫陈什么艳的小女友?给你说了,男人要以事业为重,没有事业,爱情……”
“哥们刚被她甩了!”
一句话打断了花和尚的高谈阔论,花和尚停顿了片刻,又大声道:“嗐,那还在电话里扯什么犊子,浪费我话费。赶紧过来,哥三个喝两盅。”
“行,等我一会。”
教室里还有一半学生没去吃饭,西门冲见杨映雪还没走,路过她课桌时,俯下身子。
杨映雪被一道物理题难住,正在划来划去地求证,过了半晌才现他。她浑然不知,这乍一现,差点吓得尖叫出来。
“你,你干什么!”
柳眉已经倒竖!西门冲挑了挑眉头,笑道:“雪大美女,有人请吃饭,要不要一块去?”
杨映雪自然不会答应。
西门冲从她粉红色的笔盒中拿起笔,又扯过一张白纸,刷刷地写了二十来秒,然后把笔放回原处,以自认为最为潇洒的姿势起身、离开。
哼!肯定又是瞎编的情诗。
她常常收到各种藏头诗、回文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