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先前,他只道她是开玩笑,不以为意,哪成想竟然玩真的。
当下,他坐在凳子上微一转圈,秦溪露顿时坐了个空,蹲在了地上。
“你!”秦溪露正想火,忽而又快泄了气,她酸酸地道:“丑哥,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西门冲摆摆手,闭上眼道:“你走吧!”
秦溪露心想自己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这般好声好气地来找他,他还爱答不理,心气顿时不打一处来,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秦溪露刚才的动作,让他想起了原世界中的自己第二任女友。
一个性格外向、做事雷厉风行、毫无拖沓的女郎。
一个看起来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郎。
一个自己偷偷去找她、看到她骑在领导大腿上的女郎。
也是从那时起,他开始厌恶功利心很强的女人。
看得出来,秦溪露正是这一类人。
走出教室,他几经调息,将不好的情绪甩之脑后。
算了,这个世界是这个世界,原来的世界是原来的世界,既来之,则安之。
至于原来世界的爸妈是否有人照料,他倒不会担心。从那日薛定谔的惊慌可以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