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本质的区别。”
薛婧雯哼道“要不是你先得罪……啊,我是真的喜欢你!”
她说漏嘴后,连忙改口道。
西门冲苦笑着摇了摇头,快到学校后,路经一条二十多米宽的河流。他让薛婧雯下车后,把车从桥头冲了下去,在驾驶室离开桥面的刹那,西门冲跳了出来。
出租车“扑通”一声钻进了河中,荡起好大一个浪花。
薛婧雯使劲鼓掌道“冲哥哥,你真厉害啊!”
且不说第二天板寸头找到车子后吃粪了的模样,西门冲和薛婧雯走到学校,距离下课还有一段时间,于是各自回到自己教室。
他坐了一会后,想起特招名额的事情,于是走出教学楼,拨通了杨国魁给她的手机号。
“喂,文院士,是我……啊,您知道我的名字啊……”
他说着朝楼下走去。
杨映雪大半个晚自习都在因为大表哥的事情而烦躁。今天收到他的信,信里一方面放着一封用不知道哪里抄来的句子编造的情书,另一方面放了张银行卡,嘱托她多买些衣服。
正烦恼间,听到西门冲给文院士打电话,也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偷偷地跟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