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凌逸,简直是胆大妄为,根本不把您老人家放在眼里。”
三途河主白衣飘飘,头花白,胡子也呈白色,仙风道骨,手里狠狠的抓着左晴空抽过来的鞭子,怒目而视。
左晴空手下用力,就想把鞭子扯回来,试了几次,毫无用处,冷淡的开口道,“河主为何阻止我,我可是公事公办,严磨敢把女魂从枉死城里带出来,就是死罪一条。”
三途河主可不听左晴空这一套,就连冥王对严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小的凌逸,敢动他的宝贝儿疙瘩,简直找死。
见左晴空敢从他的手里扯鞭子,狠狠的就把绝魂鞭从左晴空手里拽到自己手里。
左晴空的修为怎么能和他比,三途河主硬来,他只能撒手。
三途河主眼角扫了一眼地上的无忧,心里一惊,连自己的手下都下手了,这小子还真是越来越狠了,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以后在地狱里怎么立足?
鞭子在手,咬了咬牙,一鞭子就冲左晴空抽了过来。
力气十分大,鞭子的响声,回荡在三途河上,左晴空的前身,一道长长的血痕,血痕迅延伸,染红了整个前面,左晴空低头看看自己,比他的力道不知要大多少倍?
没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