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泼辣的女人,嘴皮子利索的女人都抵不上哭哭啼啼矫揉造作难对付,这动不动就哭,这看在不知情的人眼里不就是被欺负惨的样子。说句实在话,林秋最怕的就是这样的人,一拳棉花上,自己心里怄得要死,在别人眼中蛮不讲理的还是自己。
这眼泪的杀伤力不可谓不小,这对门的邻居马寡妇啥样林秋是不知道的,但这王晓兰的威力,林秋还是有所见识的。
这要是真的上头住的是王晓兰那还真是头疼的很,这娇娇弱弱的样子跟这儿的军嫂真的是有些格格不入,要知道大家都是硬气得很,这不硬气也不行,家里家外一把手,男人的活我们军嫂干,女人的活也军嫂干,这再软的脾气都会变硬,再加上这样的环境,王晓兰这样的人就是“鹤立鸡群”,这鸡飞狗跳的日子林秋的脑海里已经慢慢有了型。
“这本来禾苗嫂应该是住上面的,马寡妇是住您家对面的,只是这会儿因着这点儿不愉快的事情,人家这会儿不乐意。”赵巧巧压低声音,对着林秋开口,“说是不乐意来这儿住,这样一来这屋子不是空着吗。这安排住进来的就是这王晓兰一家子,不过我也不敢打包票的。”
林秋心里头有些郁闷,这样对她消息绝对是称不上好的,这有的时候消息知道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