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的行动本就是机密,既是机密那么对外肯定是要保密的,她就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亦是问不到什么消息的。
林秋找个公园,目眺远方,一别不知何时可重逢,不愿让长辈操心,她装作若无其事。
可事实上她依旧惶恐不安,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此严重,连信件往来都做不到,这是前所未有的状况。
她的眼神只有片刻的恍惚,不过很快便恢复澄明,哪怕知道宋墨在哪里又有何用,她赶去又能做什么呢!
她去非但帮不上忙,反倒会添麻烦,团团圆圆那么小她不能那么自私,留下他们不妥,带上他们那就更为不妥。
现在的情况是她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嗯,没准可以从邮戳知道一二,只是邮戳通常是做不得准的,信上的邮戳显示的位置未必是宋墨所处的位置。偌大一个省市,于茫茫人海中找寻宋墨,无异于大海捞针。
等待,是最难熬的。只是这个时候能做的唯有等待,等待着等待着已成习惯,她却依旧不大习惯,每次送他离开,总是难免牵肠挂肚。
或许她应该去求神拜佛试试,不知什么原因她心慌得不行,只是这心慌来得毫无缘由。
猝不及防被拍肩膀,林秋捂着胸口吓得冷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