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说起来她与疯傻女人有点关系,一个宗族的,焉知她无私奉献是否会与之落得同等下场。
闺女就必须为儿子牺牲,没有这个道理,别人怎么干她管不着亦懒得管,可她坚决不做傻瓜,有的东西攥在手心比落在别人手中来得保险。
“闺女,你,你咋就这么丧良心呢!不帮衬哥哥们就不帮衬,何必话说得这么难听。”汪母瞪着一双三角眼,扁平的大黄脸因为愤怒染上红晕,她指着汪书棋语带双关的威胁,“出去不准犯浑胡闹,要是被我晓得你不守规矩跟不三不四的人搅和在一块,败坏汪家的名声,我头个不饶你!”
汪书棋倒是没什么可伤心,父母是什么德行,她不清楚谁清楚,只是她拎着行李走的时候却忍不住眼眶湿润。
汪家人兴师动众地来道歉,挑的正是林父林母不在的时候,犹记得母亲嚷嚷着若是汪家人来,她非得给点颜色瞧瞧,不过现在看来是没机会。
汪家人又是赔礼道歉的又是点头哈腰的,在林春病房里哭得凄凄惨惨的,叫人如何有好心绪,知道的是来道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汪家人来哭丧呢!
赵莹脸色发白眉头紧皱,被逼到角落里的小兔子一样,瑟瑟发抖,“全赖我鬼迷心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