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最苦的时候,小花小草饿着赚工分,弟弟舒舒服服躺在家。
或许是贱名好养活,小草小花姐妹靠着没有油水的野菜,虽说面黄肌瘦精气神差点,可生病什么的却是没有。倒是健康白白嫩嫩,总是时不时嚷嚷头疼脑热,一阵风吹来就会倒的模样。
可事实上好吃的好喝的,父母头个想到弟弟,两个姐姐不敢藏私,白白嫩嫩的叫多少人羡慕。当初她傻,认为弟弟是真身体不舒服,乐得忙前忙后伺候,伺候活祖宗似的伺候。只有她对弟弟百般讨好不藏私,一向吝啬笑容的母亲会对着她慈爱地笑笑,摸摸她的脑袋夸她乖。
缓过艰难的岁月,面黄肌瘦的黄小花在织袜厂找份工作,夜以继日能不休息就不休息,干活卖力活计干得不错,按理说吃点好的穿点漂亮的,能攒点嫁妆什么的。
可黄小花手底是一分钱都没有的,按黄父黄母的说法,女娃娃攥着钱不像话,姑娘不能不孝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的钱上缴是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如若不然就是没良心。
黄小花隐隐约约觉着不对劲,可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在她有限的人生中,在家女娃就该无条件为父母付出,出家就得全心全意为夫家谋划。
母亲欣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