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男人无可奈何,只好一个跟一个出去了。
言诺跟在月神身边万年,性格高冷,不善言辞,她在天宫时不苟言笑,因此也没有知心姐妹。夙沙晓得她一向如此,便尽量缓了语气温柔道:“你不必如此,宁淮的事情,我比谁都难过。我知我心之所向是玄漠,但始终负了宁淮,如果我当日没有先去招惹宁淮,他也不会如此压抑直到爆发。月神待你如亲生女儿,我也知晓,你如今不该如此颓废,你看玄漠,你们的帝君,月神和天判是他的授业恩师,他的痛苦,并不比你少,但平日里,他掩饰的挺好。”
说到这儿,夙沙的眉眼里微微带着些心疼:“那半夜醒来,看见玄漠在睡梦中一会儿呼喊他的娘亲,一会儿呼喊月神,泪水自脸颊淌落,额上全是汗水。我当真觉得,一个人能隐忍至此,也实属不易。”
“娘娘……”言诺坐起来,低下头,又抬起头:“我知道了。”
夙沙淡淡一笑:“你一向聪慧,这也是月神喜爱你的原因。”说完她又狡猾的抿了抿唇:“至于那两个男人嘛,选择权在咱们手里。”
言诺苍白的脸渐渐浮现出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