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脸上精致的妆容都花了，玄漠看见她眼里闪着泪花，说不同情是不可能的。
可是这个时候他并不能过去给她一个怀抱，因为那会毁了两个女人的一生。
“帝君，冥王殿下告诉我，我和慕雅神女长得一模一样，你……爱她吗？”沧霖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可是却一直都找不到机会问。
她也不知道她在执着什么，只是内心深处，总是有个声音在提醒她，一定要问帝君，有没有爱过慕雅。
玄漠微微笑了笑：“当然，爱过。”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那时候的玄漠心高气傲，调皮捣蛋，认识慕雅后，他一度和宁淮闯了祸都嫁祸在慕雅头上，起初慕雅还很委屈，后来，竟总是宠溺着玄漠。
玄漠的母后虽然端庄温柔，但总是与玄漠似乎隔着一层距离，而月神和言诺又整日冷冰冰的，慕雅是第一个温柔待他的女子。
他们自然而然的就熟络了起来，渐渐的在一起了。
那时候玄漠小啊，完全没把谈情说爱放在心上，他每日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到处闯祸，去见识新鲜的东西，连天判都管不住他。而慕雅，总是在他背后默默的支持他。
后来的某一天，慕雅突然问玄漠爱不爱她。玄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