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是没用的,最终,夙沙深吸了口气,也不再调戏那两个呆萌呆萌的天兵天将了,她慢慢的走进去,每走一步,就觉得自己要在玄漠还没愈合的伤口上撒盐似的。
她心里也非常难过,可是这件事,不说不行啊。
长倾殿里没有一个侍女,从来都是玄漠一个人在,夙沙推门进去,庭院里的梨花落得满地都是,开的如此绚丽,在星光下芬芳四溢,夙沙黑色的裙摆被梨花白染上了岁月的痕迹。
她迟疑片刻,朝殿内走去,神界的夜也已经深了,可是她走进去时,玄漠并没有睡。
他正坐在书案前,案上放着一本古籍,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夙沙来了他也没注意到。
夙沙轻移莲步,停在玄漠面前,微微弯下腰去,将玄漠垂在胸前的头发撩起,笑道:“这么晚还不睡?你是在想我吗?”
玄漠初时见到夙沙,还以为出现了幻觉,只是嘴里喃喃的唤了声:“阿沙。”
“是,我在。”夙沙坐到他旁边,将头靠在玄漠宽阔的肩膀上,“阿漠,你在想什么?”
玄漠这才回过神来,他不知道夙沙这么晚又折回来是做什么,但一向隐忍的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拎起素白的衣服袖子,低声问夙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