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但是维拉尔基于此来判断,对面的强敌肯定不是清军,倒是说得过去。
“东瀛猴子的确很凶猛,听闻在燕京的攻城战中,这些东瀛人也都是悍不畏死,战斗力着实不错,不过,他们的装备应该不比我们强,可是,哎,这些该死的东瀛人,他们不是一直都在旅顺盛京搞风搞雨,怎么会跑到这边来啊,没有道理啊。”参谋长列昂尼德斯有些自我矛盾的言道。
“算了,咱们还是不要纠结于到底是谁干的。”格里布斯基顿了顿,接着道:“当务之急,是仔细考虑接下来的战争,到底还需不需要打下去,若是打下去,又该如何打,对6军部和沙皇,咱们又该怎么解释?”
接下来的战争,是否需要继续?
其实对于格里布斯基来说,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因为他别无选择,他必须打,而且还得打出一定的战果来,否则,格里布斯基别说前途,就连命都不保,沙皇,那位暴躁的君主,绝对不会容忍自己这样的耻辱活下去。
对于参谋长列昂尼德斯来说,其实也差不多,因为上任参谋长就是前车之鉴,至于维拉尔上校,恩,这种小人物,沙皇肯定不会关注,但是身在一个阵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到道理在沙俄同样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