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低着头站在下方,低声叫了一句。
“你爹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但你不该冒险来找我,还有,你是怎么穿过医者工会外面的屏障的?!”
顾盼儿咬着嘴唇道:“爹爹现在生死未知,又有一群人在顾府周围把守,夜里他们冲了进来想要杀我,是,是一个少侠将我救出来带到这里的。”
“少侠?”封千军眯着眼睛,他的声音和身体一般粗犷,没什么情绪的话语硬是说得像是在怒吼。
“我不管你结实了些什么人,但雪兰国最忌讳为官之人和医者工会之人勾结,我和顾师兄十几年前遵从师傅之命,一人从官,一人从医,在外人看来我二人只是寻常交情,所以这次我才没有出手。”
“可是,您再不相救,爹爹他,他就……”顾盼儿哽咽道。
“哎,不是我不通情理,师傅当年交代的事情你们两个后辈也不甚清楚,这些年老夫兢兢业业为了师门之命赴汤蹈火,而师兄深得师傅器重,却越发偏离师门之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这些年师傅已经不认他这个徒弟,他老人家得知这件事后也告诉我不许出手,我这,我这是师命难违啊!”
封千军一脸惋惜。
顾盼儿闻言凄苦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