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很难离开那么远,他们的一切关系都在这边,去了那边也会不适应。”
张截没有再说话。他打过电话给母亲齐玉芹,想让她去锡兰,但是被她毫不犹豫拒绝了。
他只好这样安慰自己:中国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级大国,有了那么多学会修炼了功法了警察和军人,不会乱到哪里去。至少要比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要安全。
翌日,张截一头扎进了实验室,最为关心的就是大蚯蚓的死活。打开不锈钢箱子后,看到了一头伤口已经愈合的蚯蚓,只是它的身体缩水了一圈,像是消耗了不少身体脂肪。
这个吃够苦头的蚯蚓好像还记他,像是一个大肉团一样缩起了身体,在角落里一动不动,装起死来。
张截笑着说:“胆小好呀,被收服的可能性就比较大。”说完后,一道筷子粗的火蛇出现在他手上,往那身体有水桶粗的蚯蚓脊背上烧去。
咚,死肉一样的蚯蚓实在忍受不住,弓起身体一弹,撞在箱子壁上。
如此这般教训了二十来次,张截在大蚯蚓脑子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然后暂且停止,让它歇一口气。
他则是从蚯蚓身上取下一块拇指大小的肌肉组织,切片后放到显微镜底下观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