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女人的脖子时,突然现双手像是穿过一个幻影,什么也没有碰到,落到了空处。
然后就是一阵银铃一样的笑声,从脖子被“贯穿”的女人嘴里出来。
“我竟然被当做了弱鸡?这真是搞笑。作为惩罚,你要第一个进入次空间,永远不能出来。”
阿普杜勒听不懂,但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肯定不是好事,于是他立即改变方向,朝着不远的男人扑去。在他想来,只要还没有彻底失去机会,就一定要抓住那渺茫的希望,奋力一搏。
“你这是当我不存在么?”清脆如黄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还是非常正宗的马来语,不是前面那种华语。
然后阿普杜勒就感到自己飘了起来,不是梦中的那种虚幻感觉,而是真正地离开了地面,身处空中。而且还有一股强大的无形力量,将他给牢牢束缚住,想要挪动一厘米都行不通。
张截的视线放在另外三个马来人身上,现他们都老老实实,一动都没动,十分听话的模样。而且他们面上焦急,嘴里不断说着什么,像是道歉的话。
“这是阿普杜勒一个人的想法,我们完全不知情呀。”“对对,我们之前根本不认识他,不晓得他是这种暴力分子。”“们三人没有妄动的份上,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