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杜勒坐在冰冷的金属椅子上,惊慌地远处的黑人大汉,只得强行按捺住心里的不安,没有任何想要逃跑的动作。.他双手被一根无形的镣铐锁住,根本挣脱不了,是他如此安分的最大原因。
他朝着身边的三个同样倒霉的家伙抱怨:“该死,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这些黑人为什么要绑架我们?”
“这还用说吗,不是被卖到药物实验室充当实验品,就是被活取内脏器官,下场都是一个死字。”一个年岁较大的马来人,用怨恨的目光个黑人一眼,饱含怨气地说。
阿普杜勒心里一寒,仿佛已经己躺在同样冰冷的实验台上,手脚被固定得一动不能动,眼睁睁着白大褂的医生割开自己肚皮,取走心肝肺肾。
他低吼一句:“不,我不想死!”
“小声点。”同伴警告道。
一个黑人走了过来,大声呵斥:“都给我安静,谁要是再说话,就从车窗丢下去。”
四个被抓的马来人下意识窗,见到郁郁葱葱,像是草原一样的森林,还有玩具一样的港口城市,顿时都闭上了嘴巴。
阿普杜勒心里祷告,请求主来拯救自己,千万不能让自己躺倒实验台上。
突然,他眼前一黑,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