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在我身上实验了一遍。
三天后,我‘疯言疯语’的毛病终于被他们‘治’好了,不再胡说八道,却落下了后遗症——神 情变得有些呆滞,反应也总是慢半拍。
大家都说我傻了。
其实,我特么根本就没傻,我只是在说每一句话之前,都会思 考个三五秒钟,斟酌一下这话该不该说,以免自己再‘疯言疯语’的吓到大家而已。
但他们非要说我傻,说我呆,那我也无话可说。
后来我现,做一个呆子其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出生在医术世家,我的哥哥姐姐堂哥堂姐从识字开始,就被逼着每天背诵各种药材名,功效,毒性等,一个个苦不堪言,小小年纪就喊着活得没意思 。
相比之下,我的日子就要好过多了,没有人会来强迫我这个呆子去背诵那些复杂得让人脑瓜子疼的药材名。
于是,我心安理得的当起了呆子,且一当就是十三年。
十六岁,是白家所有的孩子都要跨过的一个槛。
白家祖上以医术家,如今虽然贵为世袭罔替的国公府,但白家人悬壶济世的精神 不改,每个孩子在过了十六岁后,都会被‘赶’出去历练,这是属于白家的孩子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