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有病没病,我抓起一包药砸到他脸上,苦口婆心地劝他:“你有病,得治!”
周仕轩练过功夫,我砸出去的那一包药,在离他那张妖孽的脸十厘米的地方,便被他截住了,他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弯起来,细长笔直的眉微微蹙起,眯眼打量着手上的药包,问道:“这药,治什么的?”
“治失心疯,药到病除,吃了就完蛋,出门左转有家棺材铺。”我没好气地说道,换来的是他一记当头扇柄,敲在我脑门上,我当即“哎哟”叫了一声。
“小没良心的!”他扔下手里的药包,手伸进衣袖里掏了起来。
掏半天,才终于掏出一个纸包来,打开了推到柜台边缘,“亏我还一直惦记着你,哼,不给了!”
我望着油纸中央静静躺着的栗子糕,舔了舔唇,顿时眯起了眼睛,小眼神 儿巴巴儿地盯着他瞅,用惯用的慢吞吞的语调拍他马屁:“二表哥,阿池最喜欢你了!”
忘记说了,我叫白池。
因为我爹说我启蒙得晚,便替我起了个谐音字‘池’。
但我这个骚包二表哥从来不正经的叫我名字,高兴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叫我‘小白痴’,而他不高兴的时候,都是叫我‘二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