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就都知道了,因为我昏迷其实没有多久的,说起来也让我感到汗颜,居然就那样子昏了过去,像什么样子啊?不过,那婴儿咬在身上,是真的痛,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我从来都没有觉得像那样痛过,才会扛不住昏死过去。
这样看来,我对他的嘲笑,似乎要重新定义了。这家伙不愧是老江湖,一直被咬住,居然挺了下来。我告诉他,他是好样的,并且为他救了我道谢。
“那是。”胖子一点儿也不谦虚地回答道,“但是谢我就不用了,你不肯丢下我,背着我走了那么远。我在心里,已经把你当成好兄弟了。”
他都这样说了,我再多说什么,就显得有点儿矫情了。我们俩现在都浑身无力,看来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就只能这样休息着,再重新想办法了。
奇怪的是,我们俩躺了很久,感觉伤口都没那么疼了,就是一直没有恢复力气,起初我和胖子都以为只是因为伤的有点重了,但越趟越觉得身上不只是没有力气,更像是没有了知觉的时候。我和胖子就没有那么淡定了。
他现在离我不过是两米左右的距离,我们却谁也动不了,连这点据理都过不去。
“那个婴儿嘴里不会是有毒吧?”魏德海想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