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柳雅疑惑的嘀咕了一句,扭身飘出了喜堂。
出了喜堂,柳雅茫然的不知往那去。
她卧病在床多年,什么样的心性都变成了一潭死水,对什么都了无兴致,此时蹲在院中苍老的白梅树上,百般无聊的数着地上飘落的白梅花瓣,顺带看着喜堂里热闹的众人。
等到众人闹着送了新娘子去喜房,又闹着灌醉了新郎,天色也黑下来,柳雅下了白梅树往住的院子去,过了翠绿的湘妃竹林,远远的看见朱红色的院门。
紧闭的院门里,几个仆妇、丫头摸黑跪着。
“怎么就死了,前几日不是还在院子里走了两步吗?这死也不挑个时候?”
“那是回光返照,我都说了,柳姨娘肯定活不过大郎君成婚,这不,死了吧。”
“可这府里办着喜事,这会儿死,红白相撞,晦气,这做娘的怎么也要撑到明日过了这喜事才是。”
“一个姨娘,有啥撞不撞的。”
“可不是,大郎君可从没把这位当过娘,这么多年了,可是连这院门都没有迈过一次。”
“那老太太这会儿怎么过来了?刚才好像还哭晕了过去。”
“是丁香在哭。”
“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