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你,这才病倒的。”
“即便他走的那一刻,他也没有生过你的气,他气的是他自己。”
“娇娇,啊,娇娇,你当年的气性哪里去了?你父亲一手一手教出来的女儿怎么到了如今只会哭了,你那心性就这样弱了下去?”
“你让我怎么去见你的父亲,让我怎么有脸面啊。”
老太太说道悲从心起,忍不住的痛哭了起来。
素白的帕子紧紧的被枯藤一样的双手按在脸上,紧紧的压着。
呜咽的压抑的哭声中透着失望,悲凉。
陈氏伸手紧紧拽住了老太太的手腕,紧张的说道,“母亲,母亲,你不要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错的太多,我知道错了,我定会改好的。”
急促的话语中带着坚毅。
老太太慢慢止住了哭泣。
细丝竹的门帘外传来蔡妈妈的声音,“老夫人,龚大夫来了。”
老太太和陈氏忙互相擦了眼泪,又互相整了整衣着,相视一笑。
老太太缓着声说道,“让龚大夫进来吧。”
细竹门帘被撩了起来,蔡妈妈领着一个白胡子老头走了进来。
老太太忙起了身挪到一边的罗汉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