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他的命。”
“如今他的命还在,那些人怎会善罢甘休?路上危险重重啊。”
“怎么办?”
跪着的被唤着远山的男人不敢说话。
他这个主子一向跋扈的狠,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如今竟然无措到这般。这是多大的事情?他不能问,也不敢问。
他害怕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走来走去的锦袍男子终于停下了步子,定定的问道,“我们还有多少人?除去必须留下来掩盖痕迹的和做样子引走敌人的人,能跟着上路的有多少?”
跪着的远山吐出了一口气,低声答道,“我们此次带了六十人离京,其中二十人佯装离开,如今在宣府城的有四十人,留下掩盖痕迹的需要十人,最终能跟着回京的只有三十人。”
锦袍男子咬了咬牙,狠狠的说道,“只有三十人如何能回京,你知道他这一路损了多少人,那是两百人,如今剩下的只有十五人,其余全部战死。若是亮明身份回京,恐怕还没有走出百里,我们就会全部死无葬身之地。”
“此地虽然危险,可是这就是灯下黑,越是危险的地方我们反而越安全。”
“再等等,总能有机会。”
锦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