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听荷来唤我的时候,我是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我昨晚睡得晚,睡眠质量也不大好,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听荷。然而我是一条好脾气的蛟,没有娇贵的起床气,给我一点缓冲的时间,我就能精神 满满。
待我终于能把眼睛睁开,听荷迫不及待地要带我走。一路叽叽喳喳阐述着今日早报。内容如下:皇后脸色不好像是生病了呀;皇上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像是整夜未睡呀。我心中觉得其实她不用跟我讲这些,因为我不仅知道这些还知道原因啊。在听荷杂乱无序地叙述中,我总算抓住了最重要的信息:北岐吩咐她皇后一醒就将我带过去。
我想再也没有比北岐更小心眼的人了。是我太没有诚信度吗?昨晚我已经答应他了难不成他还担心我会反悔?或者是他觉得我脑子不好使一觉醒来就会得失忆症?
房间中,明月斜倚在床头,满足地看着靠在肚子上的男人,娇嗔道:“我就说了孩子在踢我,你还不信?”宇文尧乐呵呵道:“不愧是朕的孩子,天赋异禀,这么早就知道动了。”我鄙夷,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虽然我自己没生过,可胎动不是正常现象吗?要是不动,到时候有你哭的。
这样伉俪情深、其乐融融的画面,并没有感染到心事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