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刚见到他时他气色还不错,沈少夫人刚出现他就咳得这样严重。我快怀疑他是不是诚心的?让沈少夫人误会我们以多欺少,合伙欺负她的夫君。
沈少夫人没空再理会我,扶着沈行之在床上躺下。临了回头瞧了我许久,很不高兴地开口:“你们走吧,我夫君身体不适,要休息了。”果然是沈行之的夫人,下达逐客令简单直接。
沈行之歉意地望我们一眼:“各位在何处落脚?待行之病好一些定当上门拜访。”
慕容川道:“沈公子家的云来客站。既然如此,贫道也不打搅公子休息了,告辞。”
回云来客栈之后的两天,我们一直待在客栈中。一来是因为担心沈行之突然来访而我们人却不在客栈中,二来是因为淮阳的雨一直不停歇。
别说是还要打渔耕作的淮阳百姓,就连我也开始有些着急。这雨下得仿佛没有尽头,淮阳附近层层叠叠的山峦峰林越来越看不真切,大大小小的江河都已开始涨水,不日就将漫出河床,如果在这之前不能制止这场雨,想必淮阳会有千年难得一遇的水灾。
一个身材高壮、肤色黝黑的农夫小酌了几杯酒,蹲在板凳旁边哭泣,客栈老板也幽幽叹息。据说淮阳未成熟的庄稼被这场突,然而至的雨毁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