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话说回来,要是我这个时候就晓得了,打死我我都会管好自己这张嘴,不叫它胡言乱语。
宋云景做出低头沉思 的模样,半晌,道:“你是不是因为前两日跟沈少夫人闹掰了,对她有意见,才不愿说啊?”
他揣度道:“你现在心里不会在幸灾乐祸吧?我看自沈少夫人来过后你的心情可是很不爽,我同你说话你都不大搭理。有时候还一个人蹲在角落神 经兮兮的嘀咕,不会是在诅咒沈少夫人吧?沈行之纳妾,她必然心痛的无以复加。敌人的不痛快就是你最大的痛快,说实话,你现在心里是不是激动的无法用语言描述?”
我有些火大,我着实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这点我自己就深有感触。可我敢誓,我没有宋云景说的那些恶毒想法。我最多是在气头上时,替沈老夫人非要给儿子纳妾找了些借口。比如无尽不孕不育,总不能真叫沈家断了后,香火无以为继吧。再比如,儿媳妇跟个小姑娘样,当婆婆的那儿受到了这种性子?
当然,我最不可忍受的,是宋云景从始至终只觉得我是在生无尽的气,所以才对他爱理不理。他真是太瞧不起他自己惹人生气的本领了。
我深吸一口气,狠狠瞪他一眼:“宋云景,你哪只眼睛见着我咒骂无尽了?本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