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了,我们镇上中意孙大夫的姑娘家可不少,经常有病没病的就往孙大夫的医药铺里凑,哪儿成想最后居然让钱家小姐捷足先登了。”
我颔:“可能是日久生情吧,前段时间钱家小姐不是旧病复了吗?据说病情十分严峻,孙大夫日夜不离的照顾着,才将钱家小姐从阎王手里给抢回来。”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不禁暗暗鄙夷自己,不变脸色撒谎的能力又高了一截,阎王要的人,他区区一介凡人,哪儿有什么本事给抢回来?
老板娘捂着嘴笑:“我怎么从东戈姑娘这话中闻出了一股酸味?”
酸味?我不解的看向老板娘,那是什么意思 ?
北岐了然一笑:“她那不是酸,是讥讽了。她是在替某个人鸣不平。”
老板娘动作微微一顿,好奇道:“姑娘在替谁鸣不平了?”
我尴尬的笑笑,准备随便说点什么糊弄过去。却看见离开不久的李大姐又去而复返,面色还带了一些焦急。
她走过来拉着老板娘的手,“田娘。我刚才出了你家,就听到镇上有人在说那个钱家小姐又晕倒了,这回好像连孙大夫都没办法了呢,你说该不会还没办喜事就办丧事吧。”
老板娘停下手中的动作,